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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人生都将失去意义，他又会成为之前那个残暴不仁，没有温情，也不懂温情的暴君，弄不好的话，国又会被他给搞毁了。
爱和温情改变了他。
让他有了仁慈的力量。
所以，他不能失去她们。
“那父皇放了小芸嫂嫂，并封小芸嫂嫂为康王妃？”九九道。
“……”昭宁帝为难，“九九，朕真的不想让老六和夏小芸在一起，父皇有父皇的考量。”
“那九九就走了。
“别，别……”
昭宁帝说到这里，让人将大壮叫来了。
他不舍的看了看九九和佳贵妃，又看向了大壮。
为了女儿和佳贵妃，也为了不失去老六。
他最终妥协道：“朕答应封夏小芸为康王正妃便是。”
“但是，老六，以后京城之人因此污蔑你，折辱你时，你都得受着。”
“你以后遇上无所顾忌的伤害和流言蜚语时，也都要自己应对。”
“父皇，儿臣愿意面对这一切。”大壮极为有担当，还因为昭宁帝接受夏小芸，认父皇了。
他还喃喃：“小芸就是我的整个世界啊。没有她，一切都没有意义。”
“那好。”昭宁帝闭了闭眼，道：“福安，去传旨，封康王之妻夏小芸为康王正妃，同康王一起册封。”
“是，皇上。”
昭宁帝说完失落的走了。没有人理解他的用心良苦，所有人都在和他对着干，他的心，怎能不疲惫。
九九见状，急急跟了上前，九九还主动拉着昭宁帝的手，撒娇的跟昭宁帝说：“父皇，你能听九九说一句吗？”
昭宁帝佯装生气的皱眉：“你还想说什么？”
“九九想问父皇，要是有人要强行从父皇身边抢走母妃和九九，但给父皇许诺了很多好东西，父皇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？”
昭宁帝想也没想，就道：“自然不愿意。九九和你母亲，都是朕的宝贝。”
“同理，小芸嫂嫂也是六哥哥的宝贝啊！”
“他们相依为命多年，感情甚笃。”
“小芸嫂嫂也从来没有嫌弃六哥哥跛腿，听说当年六哥哥出事，还是小芸嫂嫂救的。”
“这样好的姑娘，不该留在六哥哥身边，做他的正妃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昭宁帝之前没有想过这些，他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上，强势的做一些自认为对大壮好的事儿，并没有换位思考，大壮到底想要什么。
九九的话，让他开始想这些。
“朕明白了。”昭宁帝不再偏执了，还宠溺的摸了摸九九毛茸茸的脑袋，道：“多谢九九提点。”
“那父皇还生闷气吗？”
“自然不了。”昭宁帝说着，笑眯眯的捏了捏九九的鹅蛋脸，他很喜欢捏小丫头的脸。
九九则道：“九九明天中午陪着父皇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昭宁帝笑着走了。
大壮和皇后终于见到了被关许久的夏小芸，夏小芸怀着孕呢，却瘦了一大圈。
大壮心疼。
皇后也心疼。
两人一左一右握着夏小芸的手，皇后道：“没事了，小芸，以后你都安全了，皇上还封了你为康王正妃，和康王一起册封，并认祖归宗。”
“皇上认可你了。”
夏小芸听到这话，松了一大口气，但很快，她又开始着急了，“大壮，我母亲。我们这么久没有回去，母亲她……她会不会出事啊？”